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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为司妈的脑洞惊呆了，究竟是怎么想到的？
程申儿脸色一红，是被戳穿的恼怒，“我恨祁家的每一个人。滚开。”她撇开脸。
她从迷迷糊糊的昏睡中清醒过来，动静总算是停了。
她忍不住一笑，投入他怀中。
韩目棠笑容发冷：“路子虽然医术高明，但他是个疯子，司俊风本来是世界上最理智清醒的人，但因为你，也变成了一个疯子。”
实际上，他已经叮嘱路医生，一定要将药做得更好入口。
“你说刚才那些人得意个什么劲呢，是觉得自己的纹身图案特别好看吗？”祁雪纯挑了挑秀眉。
“饿不死你就行。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另外，收好你的心思，不要做众叛亲离的事情。”
“程申儿，你不能这么残忍的对我！”他低声抗议，语气里是浓浓的不舍。
隔着手机，她都能感觉到，他生着闷气呢。
“你说得没错，”祁雪纯瞪住他，“但你要想好了，我和她之间，你只能选一个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，“你虽然说的是事实，但我想让你知道，我早已原谅他了。”
最好的办法，是让司俊风给他一批药……
“……上次她爸的事，你大概不知道真相吧。”司妈的声音。
她一愣，这个冒险没有成功。